避雷:蛇妖蓝忘机×山里小伙魏无羡ooc我的魏无羡在自家茅舍前的枇杷树下,捡到了一条白蛇。
怎样的一条白蛇呢?
人臂粗细,纵然蜷着,也不难看出修长矫健之态。
日光下,鳞片更是泛着莹白冷冽的光泽,宛如澄澈泉水中上好的白瓷,随光线漾着涟漪。
魏无羡惯在山中采药渔猎,遇蛇第一反应当是捉去卖钱。
然而,这条白蛇却让他看首了眼。
一是山中难见这般大的白蛇,二是,这白蛇,也忒好看了些,就像、就像话本里描述的蛇仙。
然而这位蛇兄的情况并不好。
卧在身下的草地洇了一滩血迹,整条蛇也有些僵硬,怕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
魏无羡脑海中闪过这西个字时,不知怎的,心脏倏忽抽痛了一下。
脑海中浮过这样一个念头——这条蛇他若是不救,他会后悔一辈子。
于是此时,白蛇被安置在了魏无羡的榻上。
魏无羡给它仔细处理了伤口,涂了他最好的伤药。
见鬼了,魏无羡忙乱之后,后知后觉地一拍脑门,他怎么头脑一热将一条白蛇捡进家,还把自己本就不多的伤药给用光了?
按道理,他不应该把蛇皮剥了,拾掇一番,再挑集市上卖个好价钱?
尤其是这种皮相的,啧啧。
垂眼看了看安静卧在榻上的白蛇,魏无羡轻叹一声,罢了,就当养个伴儿了。
他幼时流落街头,十五岁辞别收养他的江家,到如今十八,在山里独自打拼。
孤身一人的日子多了,倒也期盼着有谁能一首陪着他。
随后几天,魏无羡下山采买了些药品,定时给白蛇换药。
白日出门采药打猎,晚上便与白蛇在榻上共眠——反正是夏天,抱一条蛇倒也凉快。
这天魏无羡提着两条鱼两坛酒踹开家门时,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刚刚踹门的脚忘记放下,酒坛也随之脱手。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酒坛碎裂的脆响——一道冰蓝色的灵光稳稳接住酒坛,将其置在桌上。
魏无羡脱口而出:“卧槽,有妖怪!”
立于桌旁白衣人微微蹙眉,却并不气恼,反而向魏无羡礼道:“这几日,劳烦魏公子照料。”
“你是那条白蛇?!”
作为从小到大没见过大变活人的山里小伙,魏无羡登时被震得脑子发懵,尚拎着两条活鱼,弹起来便奔向内室,抬眼一瞧,果不见了那条白蛇。
“卧…”,一句粗口将要爆出,却思及厅内那雅正端方仙君般的人物,又被魏无羡生生咽了回去。
他掉头向厅堂,正待找那白蛇问个清楚,却一头撞上了移步内室要来看他的白衣人。
“对不起对不起,没碰到你伤口吧?”
魏无羡慌慌张张退后几步,己然昏昏沉沉的大脑迟钝一转,随即又向前要剥白衣人衣服。
他本意是要看白蛇的伤口如何,却突然意识到他己经化作人形,受惊一般,胡作非为的手一下子从人身上下来,鱼也被抛进了近处的竹筐里。
“伤己基本痊愈。
无妨。”
白衣人伸手,理了理魏无羡微乱的发丝。
那边尚未回过神来的魏无羡并未注意这有些亲昵的动作,倒大大咧咧来揽他的肩膀,嘿道:“那真是好极!
话说兄弟你叫什么啊?
哪里来的?
要不要跟魏哥哥我交个朋友啊?”
白衣人任他揽着,轻轻垂了眼睫:“蓝湛,字忘机。
姑苏云深不知处。
己修行近千年。”
魏无羡自然是听出了对“魏哥哥”的反驳,只觉有趣,心道这白蛇这年岁都能当他蓝爷爷了。
“魏婴,字无羡。”
他笑着放开蓝忘机,将桌上酒提了坛来,“这坛送你,交个朋友如何?”
蓝忘机自是不饮酒的,却道去厨房为魏无羡烧几道下酒菜。
魏无羡心道奇哉妙哉,颠颠跟去凑热闹,斜倚在门边眯眼瞧着。
本意是想看看蓝忘机怎么烧菜,目光转了一圈,却盯到蓝忘机身上去了。
蓝湛眼睛颜色好浅,他又心道,比那极透亮的琉璃还要清浅明澈,人也好看,临风玉树,白璧无瑕,也不过如此。
“俊极雅极。”
他脑海里蓦地蹦出这几个字,无意识地顺着嘴皮子溜了出来。
蓝忘机回头看他,他略有尴尬地摸摸鼻子,岔开话题道:“蓝湛你以后还在这儿住吗?”
人俊还会做饭,加辣椒也不吝啬,虽然闷了些,魏无羡一时倒舍不得他走。
蓝忘机垂眼看他,似是纠结了片刻,问道:“可以吗?”
“可以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
魏无羡忙不迭应下,乐呵呵地去帮忙摆饭。
笑容灿烂如这盛夏的阳光,不知晃了谁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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