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相认为该当如何?
放任陕地灾情不顾,再出个刘工王工才肯罢休嘛!?!”
身穿红袍的老者闻言手持玉圭上前一步朝着龙椅之上身穿五爪龙袍,头戴流冕看不出表情的威严男子恭敬一拜道“陛下,王尚书此言差矣,此前陕地灾情一报朝廷就拨付钱粮,如此往复三载,当地官员不知治理只知讨要,若是此次朝廷再与钱粮,可还有明年,后年,后后年呢?”
“如今大殷天灾不断,各地皆有灾情,为何各地都可自行处理且不出乱子,独独他陕地一有灾情便要朝廷出钱出粮,若是他省也如陕地官员这般毫无作为,朝廷管是不管,这钱粮出是不出?
国库是何光景户部尚书李大人最是知晓?
如此无能官员,治理不力本就有罪,更堂论以一个叛贼之名要挟朝廷,以臣所言,当即可召回京师问罪,彻查其在当地所行之策”最初发言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连忙上前一礼立刻打断李相发言“陛下,李相身居庙堂之上,自是不知陕地接连三年来年年干旱,千里赤地,今岁入夏以来至今更是滴水未落,灾民流民遍地百里,此地三年来灾情不断,百姓们纷纷逃离,当地官员无钱无粮无人又当如何治理?
如何预灾防灾?
就凭李相这张利嘴吗?!”
男子看了一眼李相又侧过头不给李相发言的机会朝着陛下恭敬一礼后接着冷哼一声道“若当李相所言,天灾之下官员便是无能,那李相在朝为相,岂不是最大的无能!
你此言是否还在有意攀扯陛下呢!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你李相是何居心?!”
李相闻言气得胡子都快飘了起来,颤抖着指着中年男子道“你!!
你…!”
反应过来的李相连忙又跪在地上朝着高高在上的龙椅一拜道“陛下!
臣绝无此意啊,陛下!
我大殷一年税收不过三百万两,除去兵部支取粮饷九十五万两,工部兴修江西河道及今岁预计维护各地河堤款项花销共计六十万两白银,吏部共发发官员俸禄西十万两,国库现今还有存银不足百万两。”
“若是朝廷还如往常一般,寅吃卯粮,真不知卯粮吃完后,我大殷还有什么可吃啊陛下!
百姓尚知家需存粮,堂论我大殷国库啊!
陛下三思啊”户部尚书李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老头叹了口气,虽然一首看不惯李相这个一心只有权利心的丞相,但是人家办事也是真用心办事的,也知他所说的是实情。
“陛下,李相与太傅所言皆实,不过却也不止至于此,臣前些日子在坊间听闻有一法传出,臣觉得颇为惊人,但却不知可行不可行,若是可行当可解当前局面。”
龙椅的上的皇帝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还真有好办法不成,他自是知道李相和太傅所言皆是实情,可是朝廷是不可能真的放任陕地糜烂不管的可也不可能真的再拿钱出去了,现在在京官员大部分都是背着债在过日子,要是今年又把钱花完了,明年年初工资还发不发了,官员还要不要了?
之前他是可以力压众意强行拨款,可是现在其他受灾的各省都有意见了自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哦?
爱卿不妨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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