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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找上我把算盘摔他脸上》内容精“作者没名字啦”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周明礼周明礼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白眼狼找上我把算盘摔他脸上》内容概括:雕花木门被叩响的刹那声李姑娘里藏着的三分拿捏、七分笃像根细针扎进耳这腔调不该出现在周明礼第三次来借笔墨钱的时前世他跪在我院子里哭到肝肠寸说寒门子弟求学难声线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可此刻透过门缝漏进来的话稳得像是已经坐在金銮殿上批过百份奏我冲铜镜眨了眨镜中人面若银眉梢还点着新描的螺子正是及笄那日晨起梳妆的模腕间缠着的红绳上坠着颗东是前世...
主角:周明礼 更新:2025-06-07 14: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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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捏着帕子的指尖突然顿住。雕花木门被叩响的刹那。那声李姑娘
里藏着的三分拿捏、七分笃定,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这腔调不该出现在周明礼第三次来借笔墨钱的时候。前世他跪在我院子里哭到肝肠寸断。
说寒门子弟求学难时。声线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可此刻透过门缝漏进来的话音,
稳得像是已经坐在金銮殿上批过百份奏疏。我冲铜镜眨了眨眼。镜中人面若银盆,
眉梢还点着新描的螺子黛,正是及笄那日晨起梳妆的模样。腕间缠着的红绳上坠着颗东珠,
是前世周明礼中探花后送来的定情信物。此刻却好好端端搁在妆奁最底层,
红绳上还沾着我今早拆封时蹭到的胭脂粉。吱呀一声,我推门时故意用了巧劲,
门框撞得周明礼踉跄半步。他腰间坠着块羊脂玉,水头足得能照见人影。
这东西前世是他拜相后才从柳月如陪嫁里翻出来的,此刻却挂在个穷酸书生腰间晃荡。
周公子这玉佩真好看。我歪着头笑,伸手要摸。他却猛地后退三步,耳尖泛红。
这反应倒不像假的,可那双眼睛里闪过的嫌恶,分明是我被他休弃时才见过的神色。
李姑娘......他攥紧袖口,指节泛白。在下今日是来借......
笔墨钱对吧?我抢在他开口前截断话头。从袖里摸出串铜钱往他怀里塞,
故意让铜钱串擦过他腰间玉佩。不过周公子总得留个凭证吧?万一哪天发达了,
不认我这小门小户的旧情怎么办?他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我盯着他额角沁出的细汗,心里冷笑。果然是重生的,连发达后休妻
的剧本都提前在脑子里排演了。前世他就是用这招骗我免去所有字据,
最后反咬我私吞他聘礼。怎么,周公子不愿?我拔高声调,故意让廊下扫地的小厮听见。
难不成觉得我这铜臭商人配不上你读书人的清誉?也是,毕竟柳家**的嫁妆里,
可比我这几串铜钱体面多了。你......他猛然抬头,眼底闪过惊惶,
却又立刻换上温和笑意。李姑娘说笑了,在下与柳姑娘不过是同乡......
同乡能同到她及笄那年,你翻墙去给她送桃花笺?我掏出帕子掩嘴打了个哈欠。罢了,
既然周公子不愿写欠条,不如去城西书肆碰碰运气?
听说许家小郎最近在卖自己抄的《孟子》,说不定肯赊你半卷纸。他脸色瞬间青白。
我心里畅快,转身要关门。却见他突然攥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李桃枝,
你莫要后悔!这声喊让我愣了愣。前世他永远温文尔雅,连休书都写得文采斐然,
何曾直呼过我全名?看来重生后的他,连伪装都懒得做了。我探出手,
指尖戳了戳他攥着门框的手。周明礼,你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没等他回答,
我突然松开手,木门砰地合上。夹住他指尖的瞬间,听见他闷哼一声。
靠在门上缓了口气,我摸出妆奁里的东珠,对着阳光转了转。这玩意儿前世被我当成宝贝,
如今看着倒像个笑话。转身扔进痰盂时,窗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姑娘,
城西书肆的许公子来送账本了。我挑眉勾起唇角。正主来了。推开堂屋门。
许承安正垂眸盯着桌上茶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补丁。他今日穿了件洗得泛白的青衫,
领口却浆得笔挺,比前世初见时多了分硬气。大概是因为没被我这个冤大头缠上的缘故?
许公子。我故意拖长声音,看他耳尖倏地红透。听说你抄的《论语》卖得不错?
他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不过是糊口罢了。那不如跟我做笔买卖?
我从袖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你替我抄书,我包你笔墨纸砚,如何?他盯着银子,
喉结动了动,却摇头。无功不受禄。谁说无功?我倾身凑近,看他慌忙往后仰。
你每日抄完书,要念给我听。若我觉得好......指尖敲了敲银子。另有赏钱。
李姑娘这是......他皱眉,拿在下当夫子?夫子可没你这般好看。
我笑出声,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才慢悠悠补一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若你敢偷懒......指了指窗外正在给葡萄架浇水的护院。
我就让王大力去书肆帮你卖书。他嗓门大,能从早喊到晚。许承安嘴角抽了抽,
终于伸手接过银子。在下尽力而为。我看着他攥紧银子的手,
忽然想起前世他冻死在雪夜里的模样。那时周明礼刚封丞相。我让人给他送去过棉衣,
却被原封不动退回来,附了张字条说士可杀不可辱。如今这锭银子攥在他手里,
倒比前世那些怜悯更实在些。明日开始?我起身送他,路过门槛时故意绊了下。
他伸手扶住我胳膊,又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我憋着笑看他耳尖红到发根,
忽然听见院外传来柳月如的声音。明礼哥哥,听说李姑娘今日见你了?她没刁难你吧?
许承安脚步顿住。我挑眉看向院门口,只见柳月如正挎着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
亲昵地拽着周明礼的袖子。那锦囊我前世见过。
是周明礼发迹后特意让人照着柳月如嫁妆里的样式绣的。月如,别乱说。
周明礼抬眼看见我,立刻换上温和笑意。李姑娘心善,方才还说要资助在下......
资助?我打断他,故意往许承安身边靠了靠。抱歉啊周公子,我刚把银子给许公子了。
不过你要是缺钱......指了指柳月如的锦囊。不如让柳姑娘典些首饰?
听说她外祖母留给她的金丝楠木匣子,可值不少钱呢。柳月如脸色一白,攥紧锦囊往后退。
周明礼眼神阴鸷,却又立刻掩去。李姑娘说笑了,月如乃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就该配千金之子。我笑眯眯地挽住许承安的胳膊,感觉到他身子猛地绷紧。
不像我,就喜欢跟穷酸书生做买卖。至少比某些人,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周明礼攥紧拳头,指节发出轻响。柳月如扯了扯他袖子,小声说:明礼哥哥,
我们走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松开许承安的胳膊,
却发现他袖口被我攥出几道褶皱。正要道歉,却听见他低声说。
李姑娘方才......为何帮我?我抬头看他,阳光穿过葡萄架落在他脸上,
碎成一片光斑。前世我在他坟前哭过一场,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被周明礼踩在泥里的真书生。
如今重来一次,总得把欠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因为许公子长得好看啊。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东珠。再说了,我瞧着周明礼不顺眼。你不觉得,
看他吃瘪很有意思么?他盯着我手里的东珠,眼神突然冷下来。
这东西......周明礼送的?是啊。我随手把东珠扔进旁边的金鱼池,
看它沉进池底。不过现在不是了。许公子,明日记得带新抄的《诗经》来。
我要听《关雎》,你念得好听些。他沉默片刻,忽然弯腰从池子里捞出东珠。
用袖口擦了擦递给我:脏了。我挑眉接过,指尖触到他袖口补丁上的针脚。细密整齐,
倒像是男子缝的。心里突然一动,却听他说:明日卯时三刻,在下准时到。
说完转身就走,青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褪色的腰带。我攥着东珠轻笑。这一世,
总算是赶上了。第二章卯时三刻的阳光刚爬上葡萄架,许承安就抱着书匣来了。
他头发用一根木簪别着,发尾还沾着露水,显然是从城西一路快走赶来的。早啊许公子。
我晃着手里的蜜饯匣子,故意在他面前打开。尝尝?桂花味儿的。他瞥了眼匣子,
耳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却正色道:昨日说要讲《关雎》,李姑娘可准备好纸笔了?
急什么?我往他手里塞了颗蜜饯,看他指尖僵在半空。先吃点甜的,
省得等会被我气着。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放进嘴里。我托腮看他耳尖泛红,
忽然想起前世听书人说的君子如玉。偏生这玉在我手里,总爱绷着脸装正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他展开竹简,声音清润如泉。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等等!我猛地拍桌,吓得他手里的毛笔抖了抖。
许公子说这是君子追姑娘?我瞧着分明是姑娘追君子!他皱眉看我:何出此言?
你想啊,我掰着手指头数,雎鸠鸟都是雌鸟追雄鸟的,不然怎么叫『关关』。
雌鸟喊得这么欢,雄鸟还端着架子不肯应,可不是酸文人臭毛病?
他嘴角抽了抽:在下竟不知《诗经》还能这么解。读书不就是为了活人用么?
我抓起他的毛笔在宣纸上画圈,就像许公子给我抄书,总不能只动脑子不动嘴。
你瞧这『参差荇菜,左右流之』,分明是姑娘在水里捞菜,故意把裙摆弄湿给心上人看!
李姑娘!他耳尖红得要滴血,此乃正声雅乐......好好好,不逗你了。
我笑着摆手,瞥见他袖口露出的针脚,忽然伸手拽住他胳膊,
许公子这补丁......是自己缝的?他慌忙缩回手,咳嗽两声:家母早逝,
父亲病重时......便学会了。我心里一软,却故意挑眉:看不出来啊,
许公子还有这手艺?不如哪天帮我改改襦裙?我昨儿把石榴汁泼在上头了。他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惊慌,却又立刻别开脸:在下......尽力。我正要再逗他,
忽闻院外传来柳月如的笑声:明礼哥哥,你说的那家绸缎庄当真有蜀锦?
许承安握着毛笔的指尖顿住。我冲他眨眨眼,起身往院门口走。
正撞见周明礼扶着柳月如下马车,两人衣着光鲜,倒像对金童玉女。哟,
这不是周公子和柳姑娘么?我故意提高声调,听说柳姑娘最爱蜀锦,
周公子这是要大出血了?柳月如脸色微变,下意识摸向腰间锦囊。
周明礼却笑着说:不过是区区蜀锦,月如喜欢便好。何况我周家与益州柳家本有旧交,
买些绸缎算什么?我挑眉看他:周家?周公子何时多了个益州的本家?
我记得你老家在济州,隔壁王婶儿卖的腌菜坛子可出名了。他笑容僵在脸上,
柳月如疑惑地问:济州?明礼哥哥不是说......我父亲曾在益州做过幕僚。
周明礼打断她,眼神阴鸷地看我,李姑娘若没事,在下还要陪月如挑绸缎......
巧了,我也要去绸缎庄。我晃了晃手里的蜜饯匣子,不如一起?
说不定能给柳姑娘挑匹配她锦囊的花色。对了,柳老爷最近是不是在查账?
听说城西米铺的张老板,昨儿刚退了柳家两箱受潮的糯米。柳月如脸色瞬间惨白,
拽着周明礼的袖子说:明礼哥哥,我忽然有些头晕......月如且先回马车歇息。
周明礼咬牙切齿地看我,李桃枝,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我笑眯眯地凑近他,就是想提醒周公子,撒谎前先查查柳家祖籍。益州柳家哪来的旁支?
人家嫡脉都在金陵呢。他瞳孔骤缩,还未开口,忽闻身后传来沉喝:月如!
你在这儿作甚?柳父带着管家大步走来,看见周明礼时皱眉:这位是......
伯父您好,晚生周明礼,与月如......周公子不是要给柳姑娘买蜀锦么?
我打断他,冲柳父福了福身,对了,方才路过城西巷子,
瞧见个穿湖蓝襦裙的姑娘在等周公子,手里还攥着块帕子。跟周公子腰间玉佩,
倒像是一对儿。柳月如猛地抬头,周明礼脸色青白交加。柳父眯起眼,示意管家去查。
转身时瞥见许承安站在廊下,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竹简上:这位是......许承安,
城西书肆的。许承安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礼,正在帮李姑娘抄书。
柳父打量他两眼,忽然捻须笑道:许公子可曾参加过院试?老夫瞧你......
老爷,查到了!管家匆匆赶回,附在柳父耳边低语几句。柳月如脸色煞白,
周明礼踉跄半步。伸手想抓她胳膊,却被她狠狠甩开。周明礼,你竟敢骗我女儿!
柳父怒喝一声,甩袖而去。柳月如瞪着周明礼,忽然抓起腰间锦囊砸在他脸上:滚!
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看着周明礼狼狈地蹲在地上捡锦囊,我心情大好。
转头却见许承安正盯着我,眼神复杂:李姑娘......为何知道他有外室?猜的。
我晃了晃空了的蜜饯匣子。前世他当上丞相后,后院可不止柳月如一个。
不过现在嘛......姑娘!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夫人让您去正厅,
说您昨日不该对周公子无礼,要罚您抄二十遍《女戒》!我翻了个白眼。
许承安忽然伸手接过小厮手里的戒尺,指尖摩挲着竹面:在下......帮你抄吧。
许公子这是心疼我?我挑眉看他,不过二十遍呢,你确定?他耳尖通红,
却梗着脖子说:你字太丑,看着碍眼。行啊。我笑着拽住他袖子往书房走,
不过先说好,抄完要念给我听——就当是《关雎》的回礼了。他试图甩开我的手,
却被我攥得更紧。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他侧脸,我看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又立刻抿成一条直线。
第三章戌时三刻,我端着银耳羹推开书房门。许承安正趴在案头打盹。他手里还攥着毛笔,
指尖在宣纸上洇开团墨渍,像朵歪歪扭扭的墨梅。许公子?我轻唤一声,
见他睫毛颤动两下,猛地抬头,眼里还沾着睡意。案头摆着抄好的《女戒》,墨迹未干,
二十张宣纸码得整整齐齐。最上面那张右下角,歪歪扭扭画着只趴着的胖兔子。
分明是我昨日教他画的。怎么不叫醒我?我把银耳羹推过去,
瞥见他袖口露出的红肿冻疮,心尖倏地一揪,手怎么冻成这样?他慌忙缩回手,
往袖子里藏:无妨,每日抄书总要沾水......闭嘴。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冻疮膏,拽过他的手就往指节上抹,早跟你说用温水研墨,偏要充好汉。
药膏带着玫瑰香,他指尖在我掌心里微微发颤,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李姑娘......他想抽回手,却被我攥得更紧,男女授受不亲......
亲你个头!我瞪他一眼,再废话今晚接着抄《三字经》。他立刻闭了嘴,
任由我在他冻疮上涂药膏。我忽然想起前世在乱葬岗看见他的手,指甲缝里嵌着冻裂的血痂,
比这冻疮严重十倍。那时我哭着求周明礼派人救他,却被告知寒门书生多如牛毛。
疼吗?我声音放软,指尖轻轻揉开药膏。他摇头,
却忽然说:其实......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抬头看他,他却别开脸,
盯着窗外的月亮:我知道你帮我,是因为周明礼......不全是。我打断他,
把冻疮膏塞进他手里,我瞧着你顺眼不行么?再说了......故意凑近他耳边,
你抄的《诗经》比周明礼念的好听多了。他猛地往后仰,椅子吱呀响了声。
我笑着退回原位,瞥见他耳尖红得蔓延到脖颈,觉得比看周明礼吃瘪还痛快。
第二日诗会设在醉仙居。我故意让许承安穿了身新裁的月白襕衫,
腰间系着我昨儿硬塞给他的玉佩。说是玉佩,不过是块边角料磨的平安扣,
他却像戴着什么珍宝似的,走路都不敢晃。呆会儿别紧张。我拽着他穿过走廊,
闻见柳月如的笑声从雅阁传来,只管吃点心,诗会嘛,听个热闹就行。
他皱眉看我:你不是让我......嘘——我冲他比了个手势,掀开门帘进去。
柳月如正倚在软榻上,看见我时眼神一冷。
却在看见许承安时愣了愣:这位是......许承安,我的书童。
我笑着往她身边坐,故意用袖口扫过她案头的诗稿,柳姑娘今日要作什么诗?
不会还是《咏梅》吧?去年你作的那首,可是被张**笑了三个月呢。她脸色一沉,
却听见旁边有人喊:李姑娘来得正好,今日主题是春愁,不如让你家书童试试?
众人哄笑起来。我挑眉看许承安,他却往前一步,冲众人拱手:既如此,在下献丑了。
柳月如掩嘴轻笑:书童也敢作诗?莫不是要写柴米油盐愁?许承安不说话,
提笔蘸墨,在宣纸上笔走龙蛇。我凑过去看,见他写东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忍不住想笑。这诗分明是他昨儿抄给我看的,偏要装成即兴创作。好诗!有人惊呼,
这乱翻书三字,道尽春愁无赖......***!我故意提高声调,
东风怎么就不识字了?我瞧着它翻《诗经》时,可比某些人念得顺溜多了。
柳月如脸色铁青,抓起茶盏要喝,却被我伸手拦住:柳姑娘当心,
这茶里可没加你最爱放的藏红花。听说你昨儿喝多了,今早月事都提前了?你!
她猛地站起,茶盏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许承安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总这样......不怕得罪人?怕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蜜饯,有许公子给我撑腰呢……对吧,我的书童?他耳尖微动,
却在这时,外头传来喧闹声:瞧那个卖字画的!穿得破破烂烂还敢自称周大学士
......我眼睛一亮,拽着许承安就往外跑。街边围了堆人,周明礼正蹲在地上摆摊。
面前摆着几幅山水小品,落款处赫然写着明礼二字。周公子这字......
我故作惊讶地弯腰翻看,比去年在我家写的厚德载物好多了。不过那时你写的德
字少了一横,害得我爹笑了半月。众人哄笑起来。周明礼脸色惨白,
攥紧毛笔说:李桃枝,你到底要怎样......别这么说呀。
我冲旁边卖糖画的摊主使眼色,张叔,这位是周丞相,以后你家孙子想考科举,只管找他!
周丞相?摊主嗓门震天响,哎呦喂,那您给我写个招财进宝呗!我给您五文钱!
人群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周明礼猛地站起来,画稿撒了一地。其中一张飘到许承安脚边。
是幅仕女图,画中女子竟有七分像柳月如。原来周公子好这口?我笑着用脚尖挑起画稿,
不过这眉毛画得太粗了,柳姑娘昨儿刚让人修了眉,细得跟蚊子腿似的。
许承安忽然伸手捡起画稿,递给周明礼:周公子还是收好吧,莫要污了路人眼睛。
周明礼咬着牙接过,指尖在画稿上戳出个洞。我拽着许承安往庙会深处走,
听见身后有人嘀咕:那书生看着眼熟,好像是去年偷柳家**香囊的......
解气吗?我晃了晃刚买的糖画,是条歪歪扭扭的鲤鱼,要不要也买幅字画?
许公子的字可比他值钱多了。他看着我手里的糖画,眼神软了软:你喜欢便好。
那晚上去放河灯?我趁热打铁,听说在灯上写愿望特别灵。
我想写周明礼一辈子考不上功名,你呢?他顿了顿,
声音轻得像风:我......想写愿李姑娘......愿李姑娘什么?
我凑近他,看他耳尖泛红,忽然转身就跑,不说算了!反正今晚你必须陪我去,
不然明天接着抄《女戒》!他在身后叹气,却快步跟上。这晚的河灯格外亮。
我蹲在河边把灯放下,转头看见许承安正盯着水面发呆,手里攥着支笔。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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