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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信箱值多少钱

荀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回忆信箱值多少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荀简林讲述了​老城区的巷弄总裹着一层潮湿的雾尤其到了深梧桐叶落在青石板被雨水泡得发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咯吱”林夏的“夏木书店”就藏在这条巷的中玻璃门上的木质招牌被岁月浸得发“夏木”两个字的笔画里还嵌着当年母亲亲手刷的亮如今只剩零星的光每天清晨九林夏会准时推开书店后先把母亲留下的那盆茉莉搬到屋檐下——这盆花是2003年母亲从医院门口的花店买来如今枝桠已经爬满了窗台—...

主角:荀简,林夏   更新:2025-10-21 14: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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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巷弄总裹着一层潮湿的雾气,尤其到了深秋,梧桐叶落在青石板上,

被雨水泡得发褐,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林夏的“夏木书店”就藏在这条巷的中段,玻璃门上的木质招牌被岁月浸得发黑,

“夏木”两个字的笔画里还嵌着当年母亲亲手刷的亮漆,如今只剩零星的光斑。

每天清晨九点,林夏会准时推开书店后门。

先把母亲留下的那盆茉莉搬到屋檐下——这盆花是2003年母亲从医院门口的花店买来的,

如今枝桠已经爬满了窗台——再用抹布擦一遍后院的石桌。石桌旁堆着半人高的旧纸箱,

里面是母亲生前收集的老杂志,林夏一直没舍得扔,

换掉书店里任何一样旧物:柜台后的藤椅、书架第三层的儿童绘本、甚至墙上挂着的旧日历,

日期永远停在2003年5月。这天下午下了场冷雨,林夏整理纸箱时,

指尖被一片凸起的铁皮划了下。她低头一看,发现杂物堆深处藏着个铁信箱,

通体裹着厚厚的锈,边角卷得像被揉过的纸,藤蔓从信箱的缝隙里钻出来,

把“回声”两个刻字缠得只剩模糊的轮廓。 “什么时候有这东西?”林夏蹲下身,

用指甲抠掉藤蔓。信箱门卡得很紧,她费了些劲才拉开,里面只有几片干枯的梧桐叶,

还有一张破旧的信箱说明书,上面铺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好奇拿说明书看了起来,

上面的字已经有一些已经不见了,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内容,

写着这个信箱既可以弥补以前的遗憾也可以探知未来。林夏看的莫名其妙的,

想起母亲在世时,后院只用来堆柴火和花盆,从未见过这个信箱,或许是前房东遗忘的旧物。

她没再多想,随手把信箱关了起来推回杂物堆,转身回了书店。第二天清晨,

林夏去搬茉莉时,眼角忽然瞥见那只锈信箱。不知为何,她又走了过去,拉开门,

鬼迷心窍的又打开了信箱——里面躺着个牛皮纸信封,没有邮票,没有地址,

只在右下角用铅笔写着“2003.5.12”。林夏的呼吸猛地顿住。

因为2003年5月,是母亲被确诊非典的月份。她捏着信封,指尖发凉,信封很薄,

思绪飞远,而里面的信纸似乎只有一张。林夏开始怀疑那张说明书写的是不是真的了。

想继续翻说明书仔细看内容时,却发现信箱里面只剩下几片的梧桐叶了。

不由得继续捏紧了信封。回到书店,坐在藤椅上,小心翼翼地拆开。

信纸是初中作业本撕下来的,字迹带着少年人的急切,

有些笔画甚至洇了墨:“我不知道这信箱能不能寄到未来,但我实在没办法了。

爸爸上周因为非典住院,医生说肺部有阴影,我每天躲在房间里哭,不敢让妈妈看见。

如果有人收到这封信,能不能告诉我,爸爸下周能出院吗?陈默。

”落款日期也是2003.5.12。林夏盯着“陈默”这个名字,指尖反复摩挲着信纸。

2003年的5月,她也像陈默一样,每天守在电话旁,听着忙音发呆。

母亲当时在医院当护士,每次打电话回来,声音都很轻,说“夏夏别担心,

妈妈很快就回家”,可她后来才知道,母亲那时已经开始咳嗽。她想着该不该回信?

如果提前告知未来,从前是否会改变,失去的人是否会回来?无数个疑问涌上来,

可看着“我实在没办法了”这行字,林夏想起了当年的自己——13岁的她,

也曾在日记本上写满“妈妈什么时候回家”,却从来没敢把本子给任何人看。

她找出一张信纸,拿起笔,笔尖悬了很久,才写下:“陈默你好,我收到了你的信。

你父亲会在一周后好转,医生会同意出院,但一定要记得复查,别让他太累。你要好好吃饭,

别让妈妈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没写自己的名字,也没写日期,只是把信纸折好,

塞进原来的信封,投回了锈信箱。做完这一切,

她忽然觉得荒唐——自己居然给二十年前的人写了信。接下来的几天,

林夏总忍不住去后院看信箱,可里面一直是空的。她渐渐觉得,那或许是哪个孩子的恶作剧。

直到一周后的早上,她再次拉开信箱门,里面又多了个牛皮纸信封。还是陈默写的,

字迹比上次工整了些,甚至带着点雀跃:“谢谢你的回信!爸爸今天真的出院了,

医生说炎症消了很多,让我们每月复查一次。我把你的信读给爸爸听,

他说要谢谢这个‘未来的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会记住,2003年的春天,

有人帮我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2003.5.19。”林夏捏着信纸,手抑制不住地发抖。

2003.5.19,正是她回信里说的“一周后”。她走到窗边,

看着巷子里背着书包的学生,忽然觉得那只锈信箱像一道裂缝,

把2003年的春天和2023年的深秋连在了一起。从那天起,林夏开始每天清理信箱。

她剪掉缠绕的藤蔓,用砂纸轻轻打磨锈迹,虽然铁皮依旧斑驳,

但“回声”两个字终于清晰起来。信箱也没再让她失望,

陆续收到了几封来自2003年的信。有个叫“小宇”的初三学生,

问“中考能不能考上重点高中”,林夏回信“你最后一个月的错题本会帮你,

别放弃”;有个年轻女孩,问“异地恋的男朋友会不会因为见不到面分手”,

林夏回信“他会在疫情结束后,带着你喜欢的向日葵来找你”;还有个老人,

问“楼下的老槐树能不能熬过夏天”,林夏回信“老槐树会结满槐米,你可以像去年一样,

用竹竿打下来晒槐花蜜”。她不知道这些回信能不能真的改变什么,可每次写下字时,

她都觉得,像是在替当年的自己,给那些同样困在2003年的人递了一把伞。

书店依旧冷清,但林夏不再整天坐着发呆,她会在整理书架时,偶尔想起信里的人,

猜测他们后来有没有考上高中,有没有和爱人见面,有没有尝到槐花蜜。

后院的那只回声信箱,慢慢地成了她沉闷生活里的一点光。六月的雨总是来得急,

哗啦啦地打在书店的玻璃上,把窗外的梧桐叶洗得发亮。林夏正在整理新收来的旧书,

忽然听到后院传来“咚”的一声——是信箱门被风吹得关上了。她撑着伞走过去,拉开门,

里面果然有封信。还是牛皮纸信封,右下角的日期是2003.5.18。林夏回到书店,

拆开时,一张小小的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抱着一只布娃娃,

背景是医院的大门,门楣上的“市第一医院”几个字依稀可见。信纸的字迹比陈默的更稚嫩,

笔画歪歪扭扭,还沾了点墨水:“信箱的主人姐姐你好,我叫苏晓,今年8岁。

妈妈是医院的护士,每天都要照顾很多病人,回家的时候总咳嗽,还会偷偷哭。

我怕妈妈像隔壁王叔叔一样,被非典带走,我想让妈妈好好休息,可我不敢跟她说,

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她?”林夏看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心脏忽然一紧。

她盯着“苏晓”这个名字,又看了看“市第一医院”的背景,

一个模糊的记忆碎片浮了上来——母亲当年就在市第一医院当护士,

她记得母亲提过一个姓苏的同事,两人还因为工作吵过架。那是2003年的4月,

母亲难得回家一次,坐在沙发上叹气。林夏问她怎么了,

母亲说:“苏姐非要抢着去重症病房,我说她孩子还小,让她多顾着家,

她却说病人更需要人。”后来母亲被确诊后,林夏去医院送东西,

见过那个姓苏的护士——穿着防护服,只露出眼睛,递东西时说了句“夏夏别担心,

你妈妈很坚强”。难道苏晓的妈妈,就是那个姓苏的护士?林夏握着信纸,指尖有些发颤。

如果真是这样,那苏晓的妈妈后来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像母亲一样……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看着信里“我怕妈妈被非典带走”这句话,想起自己当年的恐惧——每次电话铃响,

她都怕听到医院的声音,怕医生说“你妈妈情况不好”。她犹豫了很久。如果她回信,

告诉苏晓“妈妈会平安”,可万一苏晓的妈妈最后还是出事了,

那这封信会不会变成更深的伤害?可如果不回信,8岁的苏晓会不会像当年的自己一样,

整夜抱着布娃娃哭?最终,林夏还是拿起了笔。她写道:“苏晓你好,我收到了你的信。

你妈妈是个很勇敢的人,她在医院照顾病人,是在帮很多家庭团圆。你可以拉着妈妈的手,

跟她说‘妈妈要戴好口罩,多喝水’,妈妈会听你的话的。别害怕,妈妈一定会平安回家,

陪你玩布娃娃。”她把照片和信纸折好,放进信封,投进了回声信箱。这一次,

她没有期待回信,反而有些害怕——她怕收到苏晓的信,说妈妈还是发烧了,还是被隔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信箱里没再出现苏晓的信。林夏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或许苏晓的妈妈没事吧。可就在她快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七月初的一个早上,

她拉开信箱门,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牛皮纸信封。还是苏晓的字,

只是这次的字迹歪得更厉害,有些笔画甚至断了:“姐姐,我跟妈妈说了要注意身体,

妈妈抱着我哭了。可是昨天妈妈发烧了,医生说要隔离,不让我见她。我趴在医院门口哭,

妈妈从窗户里朝我挥手,我看到她的眼睛红了。姐姐,妈妈会不会有事?

她还能陪我玩布娃娃吗?”信纸被眼泪浸得发皱,有些字已经模糊不清。林夏拿着信,

眼眶瞬间红了。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想起2003年的5月,母亲被隔离的那天,

她也是这样趴在医院门口,看着母亲穿着防护服的身影,

连一句“妈妈我想你”都没敢说出口。她想回信,想写“妈妈会没事的”,可笔尖落在纸上,

却怎么也写不下去。她忽然明白,回声信箱的回信,

或许只能改变一些小事——比如让陈默的爸爸记得复查,

让小宇更有信心备考——却无法逆转那些已经注定的悲剧,比如母亲的离开,

比如苏晓妈妈的隔离。那天晚上,林夏做了个梦。梦里是2003年的医院走廊,

母亲穿着白色的护士服,背对着她。林夏跑过去,想抓住母亲的手,可不管怎么跑,

都离母亲越来越远,她用尽所有力气快赶上时,母亲忽然转过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说“夏夏,有些遗憾要自己放下”,然后身影就渐渐散了。林夏从梦里惊醒,脸上全是眼泪。

她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觉得很无力。她以为自己通过回信,

能为他们和自己弥补一些遗憾,可到头来,却发现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接下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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