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六月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楼阁的飞檐翘角上,金光闪烁,为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
西周被连绵起伏的青山环绕,随风轻轻摇曳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如同大自然的低语。
楼阁的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岁月的痕迹让它们显得愈发古朴,而屋檐下悬挂的风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这里是江南别院——云绣阁。
雨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青石板路上,蝉鸣声声,仿佛在诉说着夏日的热烈与漫长。
温念耳站在丝绣坊的门口,手中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动着,试图驱散一丝暑气。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古井旁,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树下摆着一张竹椅,上面坐着一位正在打盹的妇女。
她穿着淡雅,手拿蒲扇,这怎么会让联想到她就是刺绣界的大师、云绣阁的主人——温乔。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推开,进来一位少女,她撑着油纸伞跨步进来,浅蓝色的旗袍衬托她优美的身段,她是温乔的小弟子温念耳,年二十,现国内顶级绣娘。
“小师叔,您回来了啊。”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接过少女的伞,“师叔你的旗袍怎么脏了?”
“刚在外面让人滋了一身水。”
温念耳拍拍裙角一脸嫌弃,“没有礼貌的粗人。”
回忆两小时前“二爷,大少爷和大夫人马上就到了。”
车里坐着的男人脊背微微挺首,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姿态。
双腿自然地交叠,膝盖微微弯曲,展现出一种闲适而自在的气质。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微微交叠,显得从容不迫。
车内灯光柔和,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俊逸的轮廓。
他的面容清秀,眉眼如画,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从容与自信。
他微微侧头,目光透过车窗,望向远方的夜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我原本不想麻烦大嫂的。”
男人看向窗外,听不清情绪,“但我找了很多大师都说无能为力,大嫂早就不做这方面的事了,我也不好开口。”
哗啦——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温念耳身边疾驰而过。
车轮碾过路面积水,溅起一片水花,瞬间打湿了温念耳的裙角。
她愣了一下,手中的油纸伞微微一颤,水珠顺着伞沿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喂,你们怎么开车的!”
温念耳转过身,大声喊道。
她看到那辆车缓缓停在不远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半张脸。
温念耳走到车旁看着车窗里面的半张愣了一瞬。
“小姐不好意思。”
车的副驾驶室下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我、我。”
温念耳看见走过来的人皱眉,“你们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实在抱歉,您看多少钱,我赔给您。”
“这、这是钱的问题吗?”
“许晔,给她一笔钱,我们走。”
收到信息的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个信封塞到温念耳手里,随后上车离开。
看见离开的车,温念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后面大骂:“什么人啊!”
回忆结束“那您赶紧去换下来,我拿去洗。”
“嗯,小山茶,师傅呢?”
“师祖在院里小憩。”
“还没起?
她不是下午要去锦江吗?”
温念耳赶紧跑去院子。
“师傅,该起了,您下午还要飞锦江,再不起可就赶不上飞机喽。”
“起了、起了”温乔起身,温念耳为她整理衣服,“小七,秋季的秋收会和国际洲际会要开了,咱们也要提前准备了。”
“师傅放心,徒儿自会着手准备好的,您就放心的回去吧,只是……”温念耳欲言又止。
“放心,师傅自有分寸,你看好云绣阁,收收脾气,我不在不许惹祸。”
“是,师傅,徒儿领命。”
如果这世上还有人无条件对我的人,估计只有温姨了吧。
温姨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温念耳帮师傅收拾好行李又将她送上了车,看着车子离去,但愿师傅这次回付家不会闹得很难看。
“师傅走了,这椅子也该我躺躺了。”
温念耳悠闲的躺在竹椅上,轻摇蒲扇,悠闲的喝着茶,享受师傅的待遇。
“咚、咚、”“谁呀?”
温念耳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山茶,去开门。”
“是,师伯。”
山茶是五师姐的徒弟,自从师姐们出嫁的出嫁,出去学习的学习,现在整个云绣阁,就只剩我们这群老弱们了。
“请问,您找谁?”
“小山茶。”
这位穿着艳丽、浓妆艳抹的清冷美人,就是云绣阁的首位弟子,阮清,也是享誉世界的刺绣大师,她的刺绣张扬且细腻。
只是一百斤的体重,九十九斤的反骨,若不是为了追求爱情,现在云绣阁就是她当家做主了,但,恋爱脑真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了。
“大师伯,”山茶眼前一亮,“您怎么回来了?”
“耳朵呢?”
阮清摸摸山茶的头,微笑亲吻她的脸。
“小师伯在院子里,您快进来。”
“老公。”
阮清轻唤一声,身后出现了一位长相清冷的男人,就这颜值还真长在阮清的审美上,男人走到阮清身边环住她的腰肢,无声的宣誓着主权。
“老公,小逸呢?”
“在后面。”
这个男人就是济州百年世家顾家的长孙——顾云霆,阮清的老公。
这对夫妻,只这能说,一个被窝里真的睡不出两种人,一个比一个会玩,恋爱那会儿也是一个比一个会藏。
“老公,你先进去,我给师傅带了礼物,我去车里拿一下。”
“好,去吧。”
顾云霆宠溺的看了一眼阮清,随后跟着山茶进了大门。
“哈~山茶,谁来了。”
温念耳打着哈欠,从摇椅上起身,“谁呀。”
“啊——”温念耳看见进来的男人,大吃一惊,“竟然是你?”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道身影冲到了顾云霆面前。
嗒。
一个茶碗首接暴扣在顾云霆的脑门上。
“让你弄脏我的衣服,那是我最喜欢的旗袍了,你连对不起都没有,现在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这是我还你的。”
温念耳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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