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空荡荡的楼梯间回荡着某人上楼梯的声音,哗的一声,推开了一道铁门。
从门后出来他一步步走向楼顶的边缘,不久后走到栏杆边上,双手放在铁栏杆上,本想着趴下叹口气“嘶,真烫啊。”
五月份的天气十分炎热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随后慢慢的蹲下,从口袋掏出一叠纸和一个火机以及一支烟,将纸张点燃后本想把烟也点燃,可惜火机此时没油了,叹了口气说“唉,真的倒霉。”
便把火机丢在一边,随手捡起一张正在燃烧的纸,将烟点燃,在烟抽完后便一跃而下。
在警察冲上天台后看到一片狼藉,有一地的灰烬,还有些被火烧的不完整的纸张,纸张的一半己经完全被烧透,变成了黑色的粉末,轻轻一碰就会散落;而另一半只是表面被烧焦,颜色深褐,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迹或图案,被烧的整齐不一,只见其中一张纸上写着。
姓名:陈梓概 年龄:23 性别:XX 病人号:0001236071殡仪馆外有一男一女两位互相搀扶着对方,看着西十来岁却满头白发,他们脚步沉重如灌铅,每一步似乎踩在刀尖上。
走进殡仪馆内,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般到了停尸房,他们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
随着白布慢慢的揭开,她好似全身无力般重重摔倒在地上她心中悲痛欲绝随后便掩面哭泣,他先是心头一惊双眼也变得空洞,不知所措的他听到哭声也缓缓蹲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妻子。
旁边的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对两人进行安慰,没过多久男人缓缓的站了起来说“这...确实是我的孩子。”
提供完证件后这对夫妻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本就长途跋涉的俩人再加上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女人颤抖的依靠在她丈夫身上抽泣,男人仰着头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他抱了抱他的妻子说“你先喝口水吧,我出去抽根烟。”
在以前她会训斥她的丈夫可是现在她己然没了力气。
陈梓概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俩,待男人走后她把手搭在她妈身上一字一句的说“别哭啦,至于这么伤心吗,还有你不是和我说过吗,女孩子家家的哭哭啼啼这样不好看,而且我也和你们说很多遍了,怎么还是接受不了呢。”
话虽如此她也清楚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未必可以接受,说着说着陈梓菊心中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己然绷断,抱住了她的母亲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的说“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了。”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话,她母亲己经听不到了,母子俩哭了一会后陈梓概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想出门看下外边的那个男人,虽然她真的很不想承认,但那确实是她的父亲。
一根,两根,三根......蹲在男人面前的陈梓概数着地上的香烟,正想抬头看他一眼,却被他吐了一脸的烟气。
“呸呸呸,烟味真呛啊。”
陈梓概站起来边说边向后方走去,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在心里说“嗷,我现在好像闻不到这个了。”
想完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的皱纹和那若隐若现的白发,无不在提醒比她上次看见的要老了很多。
陈梓概心中的感情早己麻木,心中充斥的无非是人与人之间的同情心罢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