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爷豢养的金丝雀,与他心上人有七分相似。
他逼我雪中赤足折梅,笑看我高烧三日险些丧命。
白月光归来那日,他赐我毒酒:“替身就该让位。”
>我笑着饮下特制假死药,听他对着棺椁说疯话:“你可知我书房暗格藏满你的画像?”
“那年惊鸿一瞥,我爱的从来是你。”
重生后我成了帝国最尊贵的女人。
宫宴重逢,我俯视跪在阶下的他:“侯爷,别来无恙?”
侍卫刀锋压颈,他却在吻我裙角的金线红梅:“娘娘踩过微臣的肩...可还疼?”
---合卺酒烫得灼手。
绯色的液体在白玉杯中晃荡,映着烛火,像一捧烧沸的血。
这杯酒,是谢凛亲手斟满的。
他今日穿了大红的吉服,金线绣的麒麟在烛光下张牙舞爪,衬得他眉眼如画,却又浸着冰。
他本该是极好看的,京城多少贵女春闺梦里人。
可此刻,他眼底映着的,分明不是我。
是即将归来的那个人。
他心尖上真正的月光。
“未晞,”他开口,声音是惯常的清冷,听不出情绪,只将酒杯又往前递了半分,几乎碰到我的唇,“喝了吧。
你的用处,尽了。”
杯沿温热的触感,却让我指尖冰凉。
用处尽了……是啊,我沈未晞,在平南侯谢凛眼里,从头到尾,不过是个用得趁手的物件。
一件与他的心上人顾晚晴有七分相似的赝品。
赝品用旧了,自然要丢弃。
我抬眼看他,忽然就笑了。
唇角弯起,眉眼舒展,努力模仿着记忆中顾晚晴画像上那抹温婉无瑕的笑意。
三年了,我模仿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已刻入骨髓。
谢凛的眼神有刹那的恍惚,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旋即又归于沉寂的冰冷。
“谢侯爷赐酒。”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像裹了蜜糖的刀子。
指尖不再颤抖,稳稳地接过那杯毒酒。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路烧灼下去,像吞下了一团滚烫的炭火。
五脏六腑瞬间被点燃,剧痛尖锐地炸开,仿佛有无数冰锥在体内疯狂穿刺。
我死死攥紧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锐痛来对抗体内山崩海啸般的折磨。
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视野开始模糊、旋转。
耳边似乎传来侍女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