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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从落笔惊鸿开始(林晞棠阳阳)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快穿:从落笔惊鸿开始(林晞棠阳阳)

煜煜淇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快穿:从落笔惊鸿开始》,是作者煜煜淇的小说,主角为林晞棠阳阳。本书精彩片段:重生一次,快穿万千。 林晞棠意外重生,弥补前世遗憾,享受完亲情圆满的人生后,为报恩神器器灵“璇”,踏上了快穿之旅。 胎穿成万千世界的“遗憾者”,替她们活出精彩,弥补未竟心愿,汲取“愿力”。 每个世界,都是全新的技能养成: 丹青界: 水墨丹青,古画修复,点墨成山河。 百工界:巧手天工,机关秘术,匠心破万难。 星植纪元:基因编辑,星植培育,指尖掌生机。 弦音境:以音入道,符文乐理,声动撼乾坤。 数据洪流:意识编程,虚拟潜行,代码即法则。 驭兽荒原:兽语通灵,共生契约,万兽我为尊。 清醒、开朗、技能满点!每个世界都像新生,踏踏实实学本事。 技能跨界成长,万千世界的核心技艺,都成她手中底牌。执画笔、握刻刀、操基因仪、抚琴弦、驭数据、通兽语...... 在浩瀚时空中,以万界技能为墨,绘就属于自己的不朽传奇!

主角:林晞棠,阳阳   更新:2025-10-23 0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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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晞棠那两声清晰的“看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飞到了林府真正的女主人——主母王氏的耳中。

王氏端坐在正房铺着锦垫的紫檀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光滑的檀木佛珠,听完管事娘子刘嬷嬷的禀报,捻珠的动作微微一顿。

“哦?

刚满半岁,就能认画,还开口说话了?”

王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带着一种惯常的、居高临下的平淡。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眉梢几不可察地抬了抬。

“回夫人,千真万确。”

刘嬷嬷躬身,态度恭谨,“是门房小石头拿着云山先生的新作经过,三姑娘看见了,指着卷轴说了‘看’、‘画’二字,口齿清晰得很。

伺候的春桃和翠儿都听见了,激动得不行。

老奴也私下问了小石头,确有其事。”

“柳氏生得倒是个伶俐的。”

王氏淡淡评价了一句,听不出是褒是贬。

她端起手边的青花瓷盖碗,轻轻撇了撇浮沫,呷了一口茶。

“既如此,倒显得我这个做嫡母的苛待了。

传我的话,三姑娘既显了灵慧,便不可怠慢。

份例用度,按府里姑娘的规制来。

另,她既对画有兴趣,拨些纸墨过去,让她身边的丫头看着,别弄脏了屋子便是。

笔墨贵重,也仔细别伤着她。”

“是,夫人仁厚。”

刘嬷嬷连忙应下。

王氏挥了挥手,示意刘嬷嬷退下。

待房里只剩下心腹大丫鬟,她才轻轻哼了一声:“半岁就能看画?

柳氏那点微末才情,倒都传给她了。

也好,省得外人说我林家苛待庶女。

且看着吧,是真灵慧还是凑巧,日子还长着呢。”

王氏的态度,如同给林晞棠的处境定下了基调。

府里的下人们都是人精,主母虽未表现出特别的喜爱,但这份“仁厚”的表态,以及“按规制”的份例,足以让那些势利眼收敛几分,也让伺候林晞棠的春桃和翠儿大大松了口气,腰杆都挺首了些。

很快,林晞棠的份例提了上来。

小衣服料子更细软,饮食更精细,屋子里也添置了些许摆设,虽远不如嫡出的二姑娘林晞瑶那般奢靡,但也总算有了点正经小姐的样子。

最让林晞棠期待的,是那份特殊的“恩赏”——一小叠质地略显粗糙的素白宣纸,一块小小的、雕刻简单的普通石砚,一支细小的兼毫笔,还有一小块黑黢黢的普通松烟墨锭。

东西都放在一个朴素的木盒里,由刘嬷嬷亲自送了过来。

“三姑娘,这是夫人赏您的。”

刘嬷嬷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夫人说了,您既爱看画,便让您也沾沾墨香。

只是笔墨金贵,也怕伤了您,让春桃她们仔细伺候着,就在这矮榻上铺纸,玩玩就好,莫要糟蹋了。”

“谢夫人赏。”

春桃连忙替还不会说话的林晞棠应下,小心翼翼地接过木盒,如同捧着珍宝。

刘嬷嬷一走,春桃和翠儿就迫不及待地把东西拿出来,在矮榻上铺开一张宣纸,又将砚台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三姑娘,您看,这是纸,这是墨,这是笔!”

翠儿兴奋地指着,好像林晞棠真能听懂似的。

“夫人总算开恩了。”

春桃感慨着,拿起那块墨锭,又看了看空空的砚台,犯了难,“这……墨怎么用?

还得加水磨开吧?”

她平时伺候梳洗打扫还行,对这文墨之事实在不精通。

林晞棠被春桃抱着,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矮榻上的“新玩具”。

她伸出小手指了指砚台,又指了指旁边案几上的白瓷笔洗——那里头装着清水。

“水?”

春桃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试探着问,“三姑娘是说……用那个水?”

林晞棠点了点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很专注。

春桃和翠儿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点神奇。

春桃迟疑了一下,还是用小茶盏从笔洗里舀了一点清水,倒进砚台的凹槽里。

清水浅浅地覆盖了砚底。

林晞棠又指了指墨锭。

春桃这次没犹豫,拿起那块沉甸甸的松烟墨,学着偶尔见过老爷磨墨的样子,蘸了点水,开始在砚台里笨拙地画着圈。

黑色的墨痕在水中晕开,但磨得很不均匀,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未化开的墨渣。

林晞棠看着春桃生涩的动作,小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挣扎着从春桃怀里探出身子,小手努力地伸向那支兼毫笔。

“姑娘要笔?”

翠儿眼疾手快,连忙把笔拿起来,小心地递到林晞棠的小手里。

那笔对婴儿的小手来说,还是太大了些,林晞棠只能勉强用几个手指攥住笔杆尾部。

春桃和翠儿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拿不稳戳到自己。

林晞棠没看她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支笔和矮榻上的宣纸上。

她的小手因为用力微微发抖,笔尖颤巍巍地悬在雪白的纸面上方。

春桃磨出的墨汁又淡又涩,还带着渣子。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不听使唤的小手,将笔尖轻轻点在了纸上。

没有技巧,没有章法,只有一种纯粹的本能驱使。

她小小的手腕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试图在纸上留下一点痕迹。

然而,笔尖只是软软地塌在纸上,吸饱了淡墨,留下了一小团模糊的、不成形状的墨渍。

“呀……”翠儿小声惊呼,带着点失望。

春桃也叹了口气:“三姑娘还太小了,这手……拿不稳笔呢。”

林晞棠看着纸上那团难看的墨渍,小嘴抿得紧紧的。

这具婴儿的身体,比她预想的还要无力。

手指的精细动作根本无法控制,手腕也缺乏支撑的力气。

她尝试着想把笔提起来,小手却一抖,笔杆“啪嗒”一声掉在了矮榻上,笔尖正好砸在那团墨渍上,又晕开更大一块。

墨汁还沾到了她的小手上。

“哎哟!”

春桃吓了一跳,赶紧把笔拿开,又抓起旁边准备好的湿布巾,仔细擦拭林晞棠沾了墨的小手,“没事没事,姑娘不怕,咱们擦干净就好了。

这墨啊,得长大些才能玩呢。”

林晞棠任由春桃擦拭,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和……更深的执着。

她低头看着纸上那两团难看的墨痕,又看了看自己依旧沾着淡淡墨迹的手指。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身体是最大的限制。

接下来的日子,林晞棠没有再急着去碰那支对她来说还过于沉重的笔。

她依旧扮演着一个安静、省心的婴儿。

但她的“玩”法,悄然改变了。

她开始对身边一切有“形”的东西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春桃抱着她在廊下走动时,她会伸出小手,指着廊柱上雕刻的莲花纹样,发出“啊、啊”的声音,目光专注。

翠儿给她换衣服,她会用小手去摸衣服上的刺绣图案,小手指沿着纹路轻轻滑动。

甚至吃饭时,她会盯着碗碟上的青花缠枝纹,看得入神。

春桃和翠儿只当她是好奇,每次都耐心地告诉她:“这是柱子上的花”,“这是衣服上的小蝴蝶”,“这是碗上的花边”。

林晞棠则默默地将这些纹样记在心里,用小手在空气中、在被褥上,无意识地、笨拙地模仿着那些线条的走向。

她开始更加努力地锻炼自己的小手。

抓握玩具时,会尝试用指尖去捏细小的部分;吃饭时,会努力想用勺子,尽管总是弄得一片狼藉;甚至在被抱起来时,她会努力地挺首小脊背,试图锻炼对身体的控制力。

时间在无声的努力中流逝。

林晞棠快满周岁了。

这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春桃在矮榻边做针线,翠儿在一旁整理林晞棠的小衣服。

林晞棠则独自坐在矮榻中央,被柔软的靠枕围着。

她面前,放着那个朴素的木盒,盒盖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纸和笔砚。

墨锭和砚台被放在一边,唯有一小叠宣纸铺开在她面前。

她没有去拿笔,而是伸出自己依旧肉乎乎、却似乎比几个月前灵活了一些的小手。

她的食指指尖,小心翼翼地蘸了一下旁边砚台里残留的、早己干涸凝结的墨垢——那是上次失败后留下的痕迹。

指尖沾上了一点灰黑。

然后,她低下头,目光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小小的手指,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稳定,轻轻地、缓缓地,按在了纸上。

指尖移动。

不再是毫无章法的涂抹。

一条歪歪扭扭、但大致连贯的、略带弧度的墨线,出现在了纸上。

像一片被风吹弯的柳叶,又像一道浅浅的水波。

画完这一笔,林晞棠停住了。

她抬起沾着墨迹的小手指,歪着小脑袋,仔细端详着自己留下的这道痕迹。

阳光正好落在那道稚嫩的墨线上,映出一点微光。

春桃无意间抬头,正看到这一幕。

她手里的针线“啪”地掉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矮榻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以及宣纸上那道清晰的、绝非胡乱涂抹的墨痕。

“翠……翠儿!”

春桃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指着矮榻,“快看!

三姑娘……三姑娘她……”翠儿闻声抬头,顺着春桃的手指看去,也瞬间呆住了。

林晞棠似乎没注意到她们的震惊。

她的小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对刚才那一道线还不甚满意。

她又低下头,沾了点墨垢的小手指再次落下。

这一次,她尝试着画了一个小小的、不太圆的圈。

动作依旧笨拙,线条依旧稚嫩颤抖。

但那份专注的神情,那试图“描绘”的意图,清晰得不容错辨。

纸上,留下了一道弯曲的墨线,和一个歪扭的墨圈。

像初春柳枝上萌发的第一颗芽苞,笨拙却顽强地宣告着生命的力量。

也像林晞棠在这丹青界踏出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步。

没有言语,只有指尖与纸面摩擦的细微声响,和两个丫鬟因为震惊而屏住的呼吸。

墨痕虽浅,却己在这寂静的午后,悄然晕开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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